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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杨兴昌

【精品屋】第2期--走近星海左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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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 08:2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10-1-31 09:44 发表
欢迎左岸来和心情的朋友们交流

谢谢飞雪的关注,我会与同仁们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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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 08:2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杨兴昌 于 2010-1-31 00:12 发表
左岸诗作的特点之二:意象富有弹性和张力。

你说出了我的追求,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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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 08:28 | 显示全部楼层
现代诗歌符号正在破译的一匹白马——略论青年女诗人红线女诗歌特色

   文/左岸
   
    在诗坛享有“冰火女诗人”之誉的红线女,我对她的印象是写诗办事率性而又突然,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最近一向在网坛颇热闹的她,好像有些时隐时现的感觉了,我正在怀疑她是否到了自己的调整期,她却冷丁把准备出版第三本诗集的176首最新诗作通过伊妹儿寄给了我,这使我始料未及,离上次出版诗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就又冒出了这么多篇什来,我心里暗暗嘀咕:“她是写疯了”。其实要抵达“疯”的状态,对每一位诗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像我就没有这么幸运,谶语不断,也奈何“求雨不得”,据一位作家说女人离缪斯和天堂最近,正好给我这样平庸的诗人找到了下台阶,于是我很快丢掉了羞愧,进入对红线女新处女作先睹为快的亢奋之中。
    应该说我对她的诗歌还是比教熟悉的,去年专为她的诗集《风中的眼睛》写过评论,一并收在这本书里,可这回再读这些诗似乎有些陌生感,不由大吃一惊,诗的触角长了,涉猎领域多了,趋于本质的东西有了,表现自己的“窄门”找到了,阅读经验进一步的自觉运用,使灵与肉的矛盾交汁后的化学反应更加异样多姿,诗里有意安睡着有许多未完成的“种籽”,说不定那一天会驀地醒来,似乎套用徐敬亚这样的一句话:“从一只嘴唇走向另一只嘴唇的漫长道路上,诗放射出了一种逼人的美。”比较能准确地代表我此时的感受。
    毫无疑问,一部好作品的诞生无不都带有某个符号,每个诗人根据自身的生活阅历和审美情趣不同,反映在他作品的符号和象征亦不尽相同,我注意到这些诗除了红线女以往善长使用的两极碰撞,如:冰与火的矛盾统一,以及辅之以苹果等大面积溽染诗的红色之外,这个家庭又添了蚂蚁、乌鸦、葡萄、玫瑰、天空、等新成员,它们的介入激活了诗的不确定元素和对自身世界的重新挖解与构筑,在隐喻及象征方面,在弥撒词语的软性成度以及消解远喻带来的阅读障碍都起到了不可揶揄的作用。
    比如说,蚂蚁,在红线女的诗中被当成自身的符号多次出现过,你像“我是一只乡下蚂蚁”,“一只蚂蚁的内心潮湿/浪花一晃而过”,“那只蚂蚁伫立江边/等到时间伸出大手/把我慢慢拧干”,这时的蚂蚁作为诗人的伏身符号,使感情有了流放地和蒙暗心灵能获得最快解脱的突破口;一方面从自然角度看,蚂蚁处在生物链的最底端,卑微之极,诗人拿来自喻决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和本人的出身包括生活经历有关,在四川大坝土生土长的红线女似乎与蚂蚁有着同病相怜的遇境,如是觉得作为自己的象征再贴切不过了,蚂蚁的简单、渺小、勤劳、与世无争,甚至逆来顺受等带有强烈的自然主义特征,作为涉世不深的诗的背景有着真实的内魅力。
    当然,只要有风暴,就会有成长。我看到“蚂蚁”不同凡响的另一面:“把一首诗歌在南滨路的蚂蚁/堆在等待烟火进入的甬道里/大声诵读”,“男性蚂蚁/香风一样吹过来”读到这里我为这只蚂蚁自编自演的魔幻独幕剧忍俊不禁起来,一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蚂蚁”正挟着土地的憨厚朝广阔的地平线集结,准备“在重庆的版图上/把自己滴成另一条长江”,一颗不甘寂寞的欲望之心,正在为编织美丽的花纹,毫无防范地将自己展开。它是这么的虔诚“蚂蚁们伸出双手/争相从十年的烟火中拾捡火种”,又是那么的磨难重重“扭曲的朋友戴着美丽的面具/成群结队的蚂蚁挣扎在钢筋丛林里”,生活的场景就是这般以现代疾病的妖姬逶迤般地向它们扑面而来,甚至不容躲闪。
    生活是一本教科书,告诉红线女光有“蚂蚁”这个符号显然是不够的,这样酿成的诗是线型的,犹如缺口的瓷器,难登大雅之堂;她想到翅膀,而此刻正好窗外有一只“乌鸦睡了的时候/亲爱的/我知道你还站在窗边”恰巧与她现在的心境和乌鸦的命运一拍即合,于是,乌鸦便成了她生命的另一部份的存在。一切来得这样匆忙“那只乌鸦在某个夜晚抵达/嘴唇,舌头/幸福和尖叫,从/一间小屋传到我的庄园”,不期而遇的喜悦,很快以光的速度照亮她血液里的变形背影,至此才恍然大悟“我是前世的小巫婆/不念咒语/不用蛊术/把你变成乌鸦”,浅意识的苏醒,使她避开了虚无缥缈的吟唱,紧紧抓住了这只黑色的闪电“一只乌鸦来过/鹊桥之下谁唱了一宿/直到风突然亮了星星突然黑了”,“乌鸦从腋下取出黑色温度计/寒冷开始蔓延/大多数落叶是正确的/他们选择死亡”无可置疑,由于乌鸦这个符号的干预,不但让诗找到了象征的主体,以如臧棣说过的:他喜欢在诗歌中创造一个主体来说话,这个主体显然要高于诗人。所以探伤星星黑了以及叶子的死亡的必然就不再不可思义了。
    诸如此类的由“乌鸦”的黑孕育、衍生的世界还远远不止这些,它练习从不同的角度诠释内心受到外界偷袭后折射在墙上的诡异图腾,独出机杼的冷孤、孓然,你像“似乎乌鸦的影子被粘住/风声被抽掉骨头”,白描出了一个徬徨者自毛发渗出的生活颤音;再读“一只乌鸦从生活的角落探出头来/寂寞与酒气纠缠”,“红蚂蚁,白蚂蚁,绿蚂蚁/在酒杯里扭动”,是的,谁也没有预料到这个尤物后来竟然发展到买醉的地步,且道出“我更喜欢红色的乌鸦”这匪夷所思的刻求,“乌鸦”在她的额头上方不再是单纯的黑夜一角,而是欲所欲为的画布,任其疯狂涂鸭。一种符号颜色的频繁更叠说明了诗人陷入“灵魂在迷狂状态中对于美的理念的回忆”(柏拉图)的一种发泻。
    似乎这一切还不够,她干脆将“蚂蚁”与“乌鸦”合起来用,在《安静些》一诗中,红线女是这样描写它们的“蚂蚁来了坐在左边/吐出果核/乌鸦在窗前散步/天使好久不见”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动物携起手来,成了庇佑她得到安静些的守护神,以免听见“众多楼梯断裂的声音”。在诗里选择自己钟爱的符号并“将革命进行到底”是古今中外艺术家、诗人屡试不爽的锦囊妙计,梵高的向日葵、毕加索的和平鸽、白石老人的虾、徐悲鸿的马、黄胄的驴、休斯的马群、希尼的黑鸟、海子诗里反复被使用的麦地,被称为“葡萄”诗人的丁燕等相继留下了不朽的作品。
    在这里我要提到的是意境与符号的关系以及它们的根本区别,多少年来似乎诗人们及评论家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意境的研究及推广应用上,固然是诗人乐此不疲的一大法宝,但却丢了西瓜捡起了芝麻,本末倒置,这是一个不小的误区,业内诸多学者已达成共识,一直认为:意境就是准宗教主体追求生命自由的精神家园,就是主体为自由心灵而创设的独特(即审美的)而又广阔的精神性空间,这便是意境本质论。而文艺符号则被认为:文艺作品是表现人类情感的符号形式,艺术本质是与人的本质结合的,从人的本性中找到艺术的本性,人是符号的动物,艺术是人类经验的特殊符号,人用它自己的符号化活动创作出来的产品:神话、宗教、历史、语言、科学、艺术、工业品、等人创造了符号的密码。由此看来,意境只不过是符号的一支细流。英国哲学家M.C.比尔兹利说“符号学是当代哲学以及其他许多领域的最核心的理论之一”,我们只有认识到符号包括万物万象乃至宇宙的概念,才能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全局意识,真正将诗的写作解缚,任其在更高层次上自由发展。
    读红线女的作品中我们发现另外一个颇为有趣的事情,分介段写某种感觉.举例,她前年只身一人去了拉萨,回来写了几组零距离触摸西藏的诗,虽然不多,但在她的作品里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至于动机我想不外乎像荷尔德林说的“若是大师使你们怯步,不否请教大自然”个中道出了,只有大自然才是诗人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感栖息地,在那儿“我多次看见林廓北路颤栗/企图挤出一生的光芒”,“经筒转了一圈又一圈/尘世被剥下一层又一层”,“一直站在拉萨的风里/仰望每扇窗/刀片似的阳光和黄沙/一直逼近我的内心”,这世界屋脊的一切,对她讲与其说雪域辽阔神奇的风光闪电般攫住她的肉体,不如说博大精深且带有神秘色彩的藏教文化地震般摇撼她的心灵,你从《异地箫声》、《黑色情人》、《精灵》等篇什里得到证实。我欣喜地看到她不再单纯把描述异域古老的图腾作为自己张扬激情的参照物,而是去寻找冻结或者说沉睡已久的游离于血肉之外的东西,于是她的笔下便有了瑞士作家阿米埃尔认定的“风景是灵魂的一种状态”那样一种境界。
    女人的表情瞬息万变。你看她又蓦地《想起飞鸟和鱼》、因为我从未转身,所以《海不曾回头》,《渴望》成了她虚幻的阶梯,以期“你善良的襁褓中/找到飞翔的天空”,在《你说,一切都可以被命名》里她竟然认为“昨天被今天杀害/期待被未来掩埋”,包括《鲨鱼的眼泪》、《最后一支》、《袜子》等诗都不无给了我这样一个信号:她的内心世界充满冲突和矛盾的胶汁,犹如一只困兽,在笼子里碰撞不已,时刻窥视着逃遁,诗里那些紊乱的爪印清晰地告诉了我,有时却也无奈、痛苦地止步为安。这是一群即将站在中年门槛的人的普遍心里状况,作为中坚,社会和家庭的两副重担沉重地压在她(他)们肩上,是要现实还是要超越现实?须臾做出决择,然而又谈何容易,她的这些诗因忠实地记录一颗疲惫的心急需依附在一棵树的暗示,便立即得到普遍的同情。写到这里,再读罗兰?巴尔特的经典名言:“如果我们不能颠覆社会秩序,那就让我们颠覆语言秩序吧”,就会顿感像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那般幸福。
    现在我似乎更有信心地说出,红线女的诗使我想起荷兰画家伦勃朗的绘画风格。用法国十九世纪画家兼批评家弗罗芒坦(Fromentin)视他为“夜光虫”。又有人说他以黑暗来绘成光明。这些褒奖多么形象而又充满辩证哲理,我想诗歌与绘画都隶属于艺术的范畴,它们都有共性的东西,一首诗一幅画如果没有明暗关系,那是怎样的可怕,这好像一首乐曲里有高声部也有低声部,昂扬顿错,方能引人入胜。大家清楚一盏微弱的灯在黑夜里为什么显得明亮而温暖,因为它周围被黑夜全部包围,反之,在白昼它立即暗淡下去。在这个领域颇有建树的“黑暗诗人”格奥尔格?特拉克尔的诗,就非常受到后来诗人的推崇,你像他的代表作《陨星最后的金色》,在诗的空间形成了独特的织体,特拉克尔的诗歌,往往是由两组意象组成的。一组是美好或正面的,一组是邪恶或负面的。这两种意象互相入侵,在纠葛盘缠中构成平衡。比如,金色的正与陨星及最后的负,相生相克,互为因果,从而产生了别人很难复制的现象。我不知红线女读没读过特拉克尔的这首诗,她的以蓝色为主色调的一组诗很有这方面的倾向,不信你看:
《蓝色的眼泪》
   
    向着几乎看不清的母语深处
    沿着多年前你飞翔的轨迹
    我想在暗夜抵达从前的家园
   
    黄土地上,蚊子苍蝇纠缠
    阳光衰竭的时候
    我还是未能打开那些
    粉红的、淡绿的石阶
   
    一棵树的快乐微不足道
    我的忧伤掩映在昏暗的树影中
    鸟鸣的重量
    悬浮在光秃秃的树桩之上
   
    小河流的双手沾满黑烟
    铁锈、淤泥、腐烂物
    魔鬼一样进入
    你的身体出现漏洞
   
    我带着母语来到你面前
    蚂蚁、甲虫抛垃圾的姿势
    适合时间一次又一次回忆
   
    谁在哭泣
    蓝色的眼泪在一座山谷前停止
    半睡半醒的身体被许多鸟遗弃
    我在三千里外撤退
    然后老去
   
    再看特拉克尔一诗
   
    《给孩子埃利斯》
    埃利斯,当乌鸫在幽林呼唤,
    那是你的灭顶之灾。
    你的嘴唇饮蓝色岩泉的清凉。
   
    当你的额头悄悄流血
    别管远古的传说
    和鸟飞的晦涩含义。
   
    而你轻步走进黑夜,
    那里挂满紫葡萄,
    你在蓝色中把手臂挥得更美。
   
    一片荆丛沙沙响,
    那有你如月的眼睛。
    埃利斯,你死了多久。
   
    你的身体是风信子,
    一个和尚把蜡白指头浸入其中。
    我们的沉默是黑色洞穴。
   
    有时从中走出只温顺的野兽
    慢慢垂下沉重的眼睑。
    黑色露水滴向你的太阳穴,
   
    是陨星最后的金色。
    (北岛译)

当然二首诗不存在可比性,但是你不能否认二种色调(蓝与黑)的相悖相融,是两条平行线的运行,北岛说过:诗就是一种危险的平衡。里尔克的《预感》其压抑感不啻于一颗待引爆的炸弹,素有中国“黑暗诗人”之称的桑克,自剖般地低吟道:“我知道,我清晰地知道,我有黑暗”,甚至在《我有的东西》一诗里抛出“那安静是恐怖的皮!”这惊世骇俗的认定。英国大作家兼诗人哈代曾有一首题为《黑暗中的鸫鸟》,因以其冷峻苍凉、迷茫彷徨、愤怒激昂、弥漫着极端忧伤与悲哀情调而脍炙人口。亡魂诗人骆一禾在巨制长诗《世界的血》中更好像是朝人类发出最后的通谍“请你们快向大海动身/黑暗是永恒的,而光明/必须运行/在你我胸中响着”。那末,你再读红线女的这些:
   
    直到你的蓝
    沾上充血的鸦鸣
    ---《再说乌鸦》
    我的庄园风很大
    关于鲜花和苹果
    在乌鸦的咒语里流产
    五月缠着黑纱
    ---《五月,缠着黑纱》
    那些痛是我体内流出的孩子
    携着爱情穿过雨声
    抵达你疾病的身体
    ---《抵达》
    就像思念从每一片叶子中间穿过
    就像取掉针头时布满的血腥
    ---《能够病着也好》
    我只能顺着黑暗躺下
    闭上眼数空盆里的声音
    直到自己一滴一滴地变冷
    ---《空盆里的水声》

就会感觉色彩对比与心里裂缝的无畏扩张在一首诗里多么重要,难怪罗丹说:运用阴暗即使你思想活跃。是告诫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所谓“黑暗”,不是说写到“黑暗”两字就浅尝辄止,而是要写出“黑暗”的感觉及它的变异、延深;“黑暗”它只是一个符号,一种意识,可惜当前,中国诗人们大多仍然是处在“享受真理的人很多/而追求真理的又有几个呢”(骆一禾)的巢穴里孤芳自赏。
    不得不提的是当我的眼睛停留在《对一匹马坦白》中的“说出黑暗的倾诉和一匹马的沉默在无边的箫声中,你会看到谁把自己的心/轻轻拿下,慢慢埋葬”
    时,像燧石擦出了火,突然希腊诗人乔治?塞菲里斯说过:“在每个煤窑的最深处,最后往往会有一匹白马,而我们每个人的责任便是不惜任何代价把那匹白马找出来”。那么,红线女是否通过自己的种种尝试表明,她正从大地的矿层里找出一匹只属于她自己的白马呢,我们将拭目以待。
    不过这一点我们很清楚,她已经“舌头再一次把火焰举起”,足见其要不断修炼自己的决心。是啊,一切都有了,天时,地利,写到这里,冥冥之中我的评论显像出了卡夫卡多年前的渴望“一种我始终应该担心的东西,一件我始终应该有所防备的事情:有个人来了”。
    2008-5-5至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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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 08:39 | 显示全部楼层
红线女:
原名何晓燕,四川大足,小学老师。出版《频来入梦》和《风中的眼睛》《手指上的月亮》个人诗集 ,三年前,偶尔在网上认识之后,给了一点鼓励,竟诗意大发,先后在《诗刊》《诗歌月刊》《诗选刊》《红岩》《星星》诗刊《绿风》诗刊《岁月》《大家》《中国诗歌》等几十家刊物发表作品200多首,现为四川作协会员。重庆市签约作家。

俗语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我只是作了个顺水推舟之人而已,其它,纯属往自己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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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3 18:31 | 显示全部楼层
认真学习
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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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09:5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星海左岸 于 2010-2-2 08:28 发表
现代诗歌符号正在破译的一匹白马——略论青年女诗人红线女诗歌特色

   文/左岸
   
    在诗坛享有“冰火女诗人”之誉的红线女,我对她的印象是写诗办事率性而又突然,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最近一向在网坛颇热 ...

好评,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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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欢迎乘坐“心情散文集结号”贺岁航母--【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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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5 05:5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杨兴昌 于 2010-2-4 09:55 发表

好评,学习了!

问好兴昌,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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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5 05:5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杨兴昌 于 2010-2-4 09:56 发表
欢迎乘坐“心情散文集结号”贺岁航母--【回家过年】!

好,有时间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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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5 12:2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章,好评论。我看到诗歌之外的左岸。这让我想到,他已经不仅仅是诗人,而且是一个优秀的真正的诗人。因为诗人不仅仅该自己写诗,写出好诗,而且修心渡人,时时惠及他人。

我想左岸已经做到了。那么他该是天下最幸福的人。问好左岸,我会将你的这些评论收藏起来。向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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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5 20:2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紫穗穗 于 2010-2-5 12:25 发表
好文章,好评论。我看到诗歌之外的左岸。这让我想到,他已经不仅仅是诗人,而且是一个优秀的真正的诗人。因为诗人不仅仅该自己写诗,写出好诗,而且修心渡人,时时惠及他人。

我想左岸已经做到了。那么他该是天下 ...

问好穗穗,谢谢你的真诚,感动中,小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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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5 2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尝试解读台湾青年女诗人冰夕“钟的秘密心脏”

文/左岸

    窗外已是岁寒,想冷山与裸林又来和我们做伴了,心绪不禁苍茫起来。时逢读到冰夕今年一组封山之作,心头为之一热,大有南拳妈妈唱的一句歌:“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之慨,真正的好诗都是一次性的不可复制的,有一种疏离的若失的情绪,“我将我的生命带到这么远”(希腊诗人奥迪塞乌斯•埃利蒂斯)就是这种味道;诗给我的进一步触动是人在一生中要不断的转身和回眸,女诗人冰夕在诗即将成集付梓之时,利用鲜为人见的诗的形式写的《跋》里我们不难看出她的心灵之约是那样的高贵与坚贞,不管风吹雨打去,都要“留下一束茉莉和一串湿热问号的钥匙”以及“遗爱灰烬的鹅毛笔/长年挥舞着落日的句点”,无不包容这样一种元素:所有的吟哦离不开爱的埋伏线,爱,爱情,对女人来说看得更重一些更基督教一些,这是一本大书,需要每个人毕生去书写,直至化为尘埃,最终转换成暗物质而永恒。
     诗在类似小说的对白中,为我们拉开了情感的帷幕,旧波澜涌起,物我互为交融,展开了意象的繁复登场,“火圈的逗号”“灰烬的鹅毛笔”“落日的句点”等,诗人采用了立体的表现手法,宏达与细丽互映,拓展了读者的视野,山重水复,引经据典,信息充溢,有应接不暇之美,显得非常的陌生和异样刺激。诗,离它居住的房子愈远,就离自己愈近。前提是不切断关联。康德说:“美是一种想象力,和对已有定义的事物的理解力,这两者之间的和谐。”我想诗人暗知这个道理,惟有将喷发的思索安顿在辽阔的背景里,才能使诗多一份历史感、多一块逃避腐朽的花纹岩石。欣喜地看出利用“异质原则”的意象所带来的全新感受,十八世纪英国诗人约翰逊曾经这样说过,“把两种不同异地的东西用镣铐把它们铐在一起”,对此写作技巧形容得多么贴切,给读者留下难忘印象的大都是只有想不到的意外的惊喜那样一种体会。
      如果说诗中描述的“重叠里尔克与茨维耶塔娃的浅笑/环绕无伴奏巴哈反覆咏唱穿越光阴持一把黑伞下的/三诗人书”是诗人的心灵独语,那么接下来《你的西古尔德》在《跋》诗的我之称为副歌里,则通过借用古典传说人物的戏剧色彩以及穿插现代文人的独有情调,把一个女人内心的全部秘密暴露的淋漓尽致,使诗产生了一个气场,非有要堕进去的快感念头。在阅读这首副歌包括三首短诗之前,有必要先了解西古尔德的含义。西古尔德是北欧传说《沃尔松萨迦》里的勇士,而我徜徉在由挪威作曲家爱德华•格里格根据挪威籍戏剧家、诗人毕伦森的诗剧所作的管弦乐组曲《十字军战士西古尔德》雄浑磅礴的旋律中,更为热血男士的无畏冒险所倾倒。应该说西古尔德是人们心中理想英雄的化身,也是世代女人仰慕的丈夫及情人。《光》一诗中提到的布伦希尔特是北欧传说《沃尔松萨伽》中一个美貌而又有男子气慨    的公主,以文字华丽著称的德•昆西是久负盛名的英国散文作家。
      乌尔里卡则是西班牙文学祭酒波赫士,堪称是二十世纪影响欧美文学最钜的拉美文学名著《波赫士》全集中重头描述的有关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沙之书》中讲的故事,叫“乌尔里卡”。说的是一个将近老年的男人在欧洲冬日客旅中的一段艳遇。中有“德•昆西在伦敦的茫茫人海中寻找他的安娜,将在牛津重循他的脚步。德•昆西停止了寻找,我却无休无止,寻找到如今。”一段对话,结尾精彩绝伦。“我到了楼上,发现墙上按威廉•莫里斯风格糊了深红色的壁纸,有水果和禽鸟交织的图案。乌尔里卡先进了房间。房间幽暗低矮,屋顶是尖塔形的,向两边倾斜。期待中的床铺反映在一面模糊的镜子里,抛光的桃花心木使我想起〈圣经〉里的镜子。乌尔里卡已经脱掉衣服。她呼唤我的真名字,哈维尔。我觉得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家具和镜子都不复存在。我们两人中间没有钢剑相隔。时间象沙漏里的沙粒那样流逝。地老天荒的爱情在幽暗中荡漾,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占有了乌尔里卡肉体的形”。
       我惊诧于冰夕在一首短短八行的诗里同时融入了众多传说和人物,并且赋予了他们新的生命,英雄,美女,作家,名著,名曲盘根错节在一起,形成了鲜活的有机体,历史有时惊人的相似,戈多的等待与博尔赫斯的寻找同样是人类的两大艺术悬念,它所产生的巨大魅力不断激励后来者继续演义。我看到诗虽然容量大而短小,丝毫没有空泛之感,关键是她善于用女性审美的智慧捕捉诗歌的“细节”。托尔斯泰在《艺术论》中说:“只有当艺术家找到了构成艺术作品的无限小的因素时,才可能感染别。”你像“差点拍掉金砂流经无名指环/暗示/宴会那晚”“遇见乌尔里卡化身月光下悬挂枝桠的箴言”“总在布伦希尔特拔不出剑鞘时/重逢”都是通过通感和复合意象的细节去完成的。使诗有血有肉,滑亮可鉴。不可置否,这首诗与《沙之书》一样留下了既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的意味。
      《误认千万次的对不起》这首短诗读起来爱不释手,用笔峰回路转,跌宕起伏,意象奇兀,诗里要有极个人的东西,构成诗歌独自的秘密,造成知解的障碍,好的障碍是阻力也是磁力。它的形成是有意识,也是下意识,是故意也是天意。没有障碍的诗歌,没有摩擦力。你读:
   
    不时被落叶敲醒
    今日赴明日吐出杰克的手和
    脚
   
    恐怕就有这种感觉,巅峰是难攀登的是要费力的,一旦登上之后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惬意只能事后才可体会到。
      在读着冰夕《我想她醒了》一诗我不禁想到了台湾诗坛上一位重要而又独特的女诗人林冷的《不系之舟》来,当然叙述的故事不尽相同,但有一种共性,那就是生命最初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自由之神,无邪而洁净,只是后来社会的干预使得人不得不戴上假面具,小心翼翼地过活,而人又无时无刻不在渴望她的无拘无束的本质有朝一日醒来,林诗的洒脱无羁、清冷孤傲与冰诗的微寒凉骨、咀嚼轮回又相互印证之,醒悟是人的终极,但要想达到超然,那是多么的艰难,诗人的歌哭总会引领我们找到那扇窄门,那门少有人造访且充满荆棘,让人生畏,故我们仍原踏步,饮恨岁月的无始无终。通篇读罢,突然想起十九世纪美国女诗人狄金逊说过的:“假如我读一本书而感到全身发冷,冷到没有火可以使我暖和的话,我知道那一定是诗”。你品味冰夕的全部作品就有这种剔肉刮骨的感觉,如石头裂缝般的深刻与神秘。
      两年来,我始终是冰夕诗的不屈不挠的忠实读者,为她诗中的纵横感,知识面的博大精深,尤其像西方优秀的作品学习,仿佛告诉我们“要多看高级的东西,不能把眼睛看穷了”这一真谛,她的“诗是精神贵族,或将形而下的日常提升到形而上的高贵,或将形而上的高贵还原为形而下的日常。”的执著写作态度令人肃然起敬。我常常想她的诗核究竟是什么,现在好像豁然开朗,将世界文化收入内心深处,以人类的栖息地为纵横坐标,洞擦、解示人性的复杂与多变,几何图形般的表现出来,让读者有一种要立即解读的欲望。她更多的是通过女性的身体语言去传达去沟通,我们看到女诗人们不再苟泥于小爱,而是投身于更大的博爱,人类之爱,女人的固执造就了世界,“闪电是不能修改的”说得多么好哇,我终于寻觅到了冰夕作品的“钟的秘密心脏”之所在。
   
    2007-12-23

   
    附作品:
   
    〈跋〉、〈你的西古尔德〉
   
    冰夕
   
    跋---诗致逐渐风化尘与土的我们
   
   
    此时,北风敲着南方的窗扇说你要走
   
    却不是黎明每天离去时的口吻。你说谢谢、
    谢谢、谢谢…
    我难以辨识那声音是宽慰
    或凄冷月台的回音
    留下一束茉莉和一串湿热问号的钥匙
   
    你说那些跳闪火圈的逗号
    遗爱灰烬的鹅毛笔
    长年挥舞着落日的句点
    终将要化为雪片,飞往异国。一只灰面鹫掠影城市
    穿越东方调的雨中有檀香和忍冬花的味道纷洒记忆
    静看一头母鹿
    涉水河谷,水花溅起
    无边倒影的夜空不断抽拔甜糖丝
    泛滥无数眼瞳竞逐金字塔位移的
    旋转门
    我多怀念你递来水杯
    尚懵懂爱,纯挚如日升的美好初衷
    重叠里尔克与茨维耶塔娃的浅笑
    环绕无伴奏巴哈反覆咏唱穿越光阴手持一把黑伞下的
    三诗人书
   
    北风说你要离去猜背影的此际
    答案其实早在过程中
    只是红宝石从不表态伏蛰地心的震央
    冰封的城堡其实脆弱如琥珀里的虫豸
    被庸碌泥沙的码表所遮蔽、曲解;直到恍然
    白粉蝶从废墟双双飞出
    共舞的音轨。虚线,不再孤寂
   
    攀旋铁道上
    目送蒲公英轻吭着爵士乐响起
   
    faninsa.tNov30`2007.
   
   
    【你的西古尔德】
   
    Ⅰ、光
   
    ‘德.昆西在茫茫人海寻找他的安娜…’
   
    我曾忘记永恒
    忙着复制泡沫般记忆
    差点拍掉金砂流经无名指环
    暗示
    宴会那晚
   
    遇见乌尔里卡化身月光下悬挂枝桠的箴言
   
    总在布伦希尔特拔不出剑鞘时
    重逢
   
    faninsa.tNov19`2007pm:20:25
   
   
   
    Ⅱ、误认千万次的对不起
   
   
    抽完365张
    倒转沙漏的
    银河,没一次逃过月亮发霉的味道
    射落满地粼粼波浪的碎片
   
    字谜是戒尺
    亮晃小发财车上的蓝色书海
   
    不时被落叶敲醒
    今日赴明日吐出杰克的手和
    脚
   
    Ⅲ、我想她醒了
   
    一阵巨大的回响
    目击,枯叶飘坠河面与情书一起流向黄昏
    闪电的尽头
    但不该是在这么宁静的夜海上触摸到
    光
   
    老绉掌纹的刻度,深知死亡不会这么简单掉下一颗苹果
    滚落脚边为你开启整整七年的等待
    回到出生时的
    遗忘
   
    你开始了解林泠和狄金逊怀着等质的冷
    羊水温热
    迸裂红石榴的声音如此
    饱满,虽不知轮胎何时又将辗过大片矢车菊的现场
    虽然也熟知盘子里的
    安息香
    同样吃着腐泥乖巧绽放温室此际
   
    也许......
    早该换下泛黄壁纸。但窗外,始终有星
   
    缠绕晒衣架上飞舞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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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6 01:27 | 显示全部楼层
两年来,我始终是冰夕诗的不屈不挠的忠实读者,为她诗中的纵横感,知识面的博大精深,尤其像西方优秀的作品学习,仿佛告诉我们“要多看高级的东西,不能把眼睛看穷了”这一真谛,她的“诗是精神贵族,或将形而下的日常提升到形而上的高贵,或将形而上的高贵还原为形而下的日常。”的执著写作态度令人肃然起敬。我常常想她的诗核究竟是什么,现在好像豁然开朗,将世界文化收入内心深处,以人类的栖息地为纵横坐标,洞擦、解示人性的复杂与多变,几何图形般的表现出来,让读者有一种要立即解读的欲望。她更多的是通过女性的身体语言去传达去沟通,我们看到女诗人们不再苟泥于小爱,而是投身于更大的博爱,人类之爱,女人的固执造就了世界,“闪电是不能修改的”说得多么好哇,我终于寻觅到了冰夕作品的“钟的秘密心脏”之所在。
  Ⅱ、误认千万次的对不起
   
   
    抽完365张
    倒转沙漏的
    银河,没一次逃过月亮发霉的味道
    射落满地粼粼波浪的碎片
   
    字谜是戒尺
    亮晃小发财车上的蓝色书海
   
    不时被落叶敲醒
    今日赴明日吐出杰克的手和
    脚

    读着冰夕的原作,似乎很难进去,看了左岸的解读,似乎懂了一点,但依然濛濛胧 胧,觉着是左岸的缆车一下子把我们拉到冰夕作品的山巅,看来我们很多人还必须腳踏实地的从山脚慢慢爬上去,谢谢左岸开导引路,我有一种感觉,昌耀晚年的诗也有这种味道

[ 本帖最后由 杨望远 于 2010-2-6 01: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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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紫穗穗 于 2010-2-5 12:25 发表
好文章,好评论。我看到诗歌之外的左岸。这让我想到,他已经不仅仅是诗人,而且是一个优秀的真正的诗人。因为诗人不仅仅该自己写诗,写出好诗,而且修心渡人,时时惠及他人。

我想左岸已经做到了。那么他该是天下 ...

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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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7 01:0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内容,值得慢慢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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