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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烈火的轻云

[灌水] 路过(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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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6 23:4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路读下来,蛮不错的东东哈。
不过读到这,咋有点火药味了。
似乎楼主过于计较了吧,我看简钱就一句疑惑而已,
说明一下蛮好的。
咋成了斗大个字了呢?要搁我蚂蚁身上,俺可能要戴起眼镜,
掰着腿慢慢数落了。
还是简钱老兄脾气好啊。
烈火老兄也别那么大火了哈,这水区都会起火的,这年头啥怪事都有。
走了,走了,俺就几条蚂蚁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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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7 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夏路(原创)

天是这样的炎热,我本没有打算去理发,阳光下是一条铺满火炭的路,我穿着得并不多。所幸,我手头有一本书,路上可以看书,就不会留心它的难耐漫长。我于是走了,路上捧着书。

我故意走得很慢很慢,这样就不会轻易撞到对面的来人,不会掉进沟壑里去。就这样,踏过那条长满野花的砖石路,我终于啃掉了一篇很好的文章,知得了那个货郎举着皮鼓“绷绷绷”地走过一个村庄的故事。看得很投入,炎热耀眼的光线上涂满了清凉的山路,坐上石阶的货郎沉静等待的身形不知不觉抹消了酷暑。

理发的时候,落发的痕痒使我想起旧岁时看到的教堂,毫不出众,它在异国他乡的城市里吐露着不同的王道,但是毫不出众。这个城市落成的时间很短,文明也不悠久,却容纳着不同的民族和宗教,佛教、基督教、天主教、东正教和伊斯兰教,它们毫不干涉的行使着各自的使命,有时,七彩色的窗格子里会传出合唱。

我没有受过洗礼,也没有刻板到底捧着经文用排斥的眼色盯紧异族的房舍。在记忆的微光中,黄昏的金阳给这个歌特式的建筑披上霞衣;一样的,清真寺和钟磬声声的庙宇同时沐浴着,屋墙的斑驳处显露超人的沉宁。

走出来,依是捧着书踏上另外的路程,一路上渴望着有座山,但是这里平平坦坦;于是我想到那个爱酒的诗人早年也惧怕北地的荒凉,没有留步,书在这里不能砌座山,飘逸起厚心的墨香。

正晌午后,我捧住唯一的一本书,在枯瘠的火烫石地缓步走过。

火焰山,曾经有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猴子在这里为他那个肉体凡胎的师傅犯愁。他能飞过去,师傅却不能走过去。可怜的猴子只好一次次与烈火搏斗,直至取来芭蕉扇才走得过去。火焰山,这火烫的地,现在我走过去了,用一本薄薄的书册子,轻轻松松把那个什么本事也没有只会发脾气的笨师傅丢在了后头。

那一刻,我什么也没看,石地上呼呼喷吐着热量,盯着无字的天书就走过去,眼前一个字也没有,踝处倒滚滚地烈焰沸腾。

我就是那个师傅,缓缓地走过去。眼前出现一片茫茫的白色;那或许是堵墙,我站住了,打算看完这一段文字再寻条路走出去。我抬起头,是一根白色的路灯秆子。我望望它,它象个哨兵,夜幕之后就是座灯塔。我绕过去,才知道不知何时走过一条车流不息的马路。

家门口,常日里的小街平平常常地趴在那。我忽然记起了自己的民族建筑,那些趴在土地上的房子,象这条小街,在极南的乡土上四平八稳地趴着。江南,到处有山有水,船埠头稠密得仿佛这街上采货的人流。

我捧着书,眼角悄悄的瞥着,白纱的长裙杀起一片清凉,仿佛清晨树林中氤氤雾气。直至她消失在层层叠翠的叶后、我走进散发着消毒水味儿的楼门,喧闹的人声也似乎消失了,寂静的甬道散发出坟墓里闷热的霉气。呵,那些轻风荡漾的衣衫,原来也写满了酷暑的清凉。

2007年6月15日16:41分北大中文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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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7 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面对歹徒或流氓的简单防身术(原创)

介于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所以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对于女性单身出行或者被同事骚扰的情况发生,我现在来介绍一点小小的防身办法,是否管用还需要大家练好练狠,自然管用。

办法有几种,各人适合什么还要从自身的原则取舍来考虑,这里就不强求了。

踢胫骨:胫骨是膝盖以下,踝部向上的迎面骨,靠近踝的位置结实的皮鞋踢上去最疼。

面对强壮的对手是直接就踢,如果对方扑上过快,那就用双手撑住对方前胸或手臂,甩起脚来狠狠踢过去。大概半个小时内他是疼死了,你就可以使用其他防身术,比如:再跺其脚,狠切其颈项,然后可以从容离开或跑开。

跺脚掌:俗话说,十指连心,那脚指头被踩也一样疼痛万分的。对于逼近身前的人而言,他不是流氓就是敌人,如果不想被擒住,那就请您稍微向后闪闪身,趁势提起你最爱用的那只脚来,对准对方的前脚掌或前鞋尖狠狠跺下去。记住,要使尽全身力气。

当然,你自己的鞋最好比较硬实,跺起对方的脚来更能收到奇效呦。

切颈项:如果你来不及跺脚就被敌人抓住了,而你的手臂正好在上方的话;那么请你合掌聚力在指尖,对准敌人的下颌近颈处使劲直击、切上去/象用剑或矛的味道。这可以造成几秒钟的眩晕,也不会死人。那么你就可以脱开身体,再去跺对方的脚了。

动锐器:这里介绍的是刃部极短的小锥子或小刀子,干什么用?如果你的手臂被束缚在下部,那你可以从贴身处掏出小锥子或小刀子先点刺一下,如果情况危急那就狠扎下去。由于这类小锐器刃部只有一寸来长,所以扎在腰和腿部不会致命。当然再短些更好,比如说铅笔、钢笔类的尖锐物。如果身边什么都没有,也不习惯携带任何利器,那不妨劝你留些长指甲,关键时刻可以去掐刺对方的面颈。这个方法一般效果未必很大,个人建议还是有备无患。

而锐器也可以先亮出来,使对方有所警惕有所禁忌。面对歹徒有威慑性,面对流氓就有攻击性。如果面对身强力壮的对手,要观察对方是否介意自身的安全或者介意你的死活,他不介意自己却介意你的话,那就不妨拿刀点在自己的要害处,他不轻举妄动你就可从容身退。如果他两者皆不畏惧,那你只好边拼、边喊、边跑。哈哈。可不要一味死拼啊,移动战略是最佳。

喷雾器:这个本该放在最先,但忘记了,现在来提一下。面对对手,举起来,对准眼睛或鼻腔开喷,这两个地方最易受刺激。你可不停地喷,喷到对手睁不开眼睛不停地往后退,这个时候你就可以上去跺脚、踢胫骨了,当然顺手可以再喷喷,哈哈。

掰手指:介于什么防身办法都没有,你可以抓机会抓住对方任何一根手指,出死力拼命地掰,奔掰折了使劲就行。对手一痛吃不住劲就会退缩,那么你就又可以上去踢胫骨、跺脚掌了。

翻腕子:这个需要的技巧性难度性都比较高,这里不推荐使用,不过也一并提提做参考。

如果你被对手一把抓住手腕,那请不要慌张,立刻反手去抓他的手腕,并使劲向反方向扭;同时另一只手去搬对手的肘部,迫使他的手臂被你掰到身后侧去。这个时候不要和他拼力气,抓紧时机继续踢胫骨、踩脚掌。

如果你成功掰弯他的手臂并到了他身后,那就不容易踢到脚掌和胫骨了,那也不要紧,你去踹他的后腿弯,然后放开双手,用肘部狠击他的后颈。

——————事于对手什么样的人都可能遇到,所以某些方法未必是管用的;但如果你想保护自己,那就没事练习下,并随身写带些备用物品。穿裙子的你可以带包,或者就藏在内衣中。穿裤子的那就简单了,放在兜里或上衣口袋里都备个。比如笔类锐器。

最好的方法是逃跑,边跑边喊。如果你是百米冠军,那我大可路边看景并同时报警。

自然见义勇为的男同胞们也可以使用这些方法,只要能奏效,不必介意使用什么过份的手段,中看不中用的方法那不用也罢,只有胜利才是真!

另外:有条件购买到电击器或电击枪的女性,也不妨使用这个办法。我就看见过很短小的电棍,大概只有三寸多长,对于近身歹徒非常管用。但究竟去哪里可以购买到,就需要各人的能力了,这里没有任何指定点可以提供。关于这个顶部带钢网的小电棍,我是在火车站看见管理人员吓唬买票乱挤的老百姓的,一团蓝火花激变闪烁有拳头那么大,特吓人。

2007年5月3日11:38分秋色论坛随意茶房/注册名: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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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9 08:20 | 显示全部楼层
开拓者(原创)
勇敢的幻想篇——

没有准确坐标,但的确存在着这样的世界,茫茫的大海之中居住着一群祖先来自于陆地的移民。海民从不离开赖以谋生的船只,不论日晒雨淋、海风吹拂,总是牢记着祖先的训诫“我们属于大海,是没有根骨的后代,看不到尽处的波澜将是我们永远的归宿。所谓岸,不过是给生活在火焰中的陆民盼望清凉天堂的幻想,大海的儿女将远离苦难,不再需要遥远的彼岸!”

海民们的生活很枯燥,远离岸边的生活使他们终日对着蓝色的波涛渴望另一种传说中的生活。

传说,在古老的时代海民们也曾经长久的居住在陆地上,每日品尝甘甜的蜜水、汁水淋漓的瓜果,辽阔的大地上种着种类丰富的各种粮食,不必食用腌制得快要苦涩的咸鱼,每次清晨和每个黄昏都可以烹调各样美味的饭食,可以保证菜式绝不相同;有各种芬芳扑鼻的美酒,也能够经常进行一种高雅的茶道,生活的情调是那么丰富多彩,对理想的渴求总有数不清的可以实现的机会。遂心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快美。

如今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去望天的尽头,不时疾来的乌云总会笼罩灿烂的朝阳和温馨的晚霞,海啸的时候遭遇苦难的人们只能祈求死里逃生,没有鱼鳃的人类再也不能像游鱼一样抛弃船只自由生存。孩子们在幼小的时候呆在船舱中,皮肤又白又细,仿佛天顶细润的流云,长大之后却要登上甲板捕鱼织网,从头到脚被海风、烈日焦灼得漆黑、粗糙;嗓子嘶哑了,再也唱不出清亮的歌声;肢体粗大了,男人与女人茁实得几乎没有明显的区别。天是蓝的,水是蓝的,生活中不能经常看到多样的色彩;偶尔捕钓到色彩艳丽的鱼儿,你传我看,还要精心养在船上,大人孩童凑在近前快乐得暂时忘记了枯燥乏味。

究竟因为什么祖先抛弃了陆上的一切,起造高大坚实,抵挡得起大风大浪,数量众多的海船从此告别那华丽的世界?过世的祖先们没有留下任何遗迹,也没有书写能看到陆地的各种图文,海民们手中描绘的只是海图鱼画。自古流传的只有那一句不可抗逆的训诫和一些悄悄转述的陆地描绘。这茫茫没有尽头的岁月究竟要漂流到那一天才是个头儿?青年男女们在织网补帆的空闲一起窃窃私语,萌动的青春使他们幻想近岸的模样,想象登岸后看到无数瑰丽的奇景......

在那从未见过的,遥远的,据说无限宽广的陆地上,辉煌的红日在东天蓬勃腾起,激动的人们睁大眼睛,向着东方轻松奔跑,脚下是毫无躁动平坦宁静的大地,充满信心的人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陆地有高山,有平原,江河纵横着穿越世界,又有许多颜色各异的内陆湖泊,连绵的山脉像起伏的波浪,到处都有绿色的大森林,高大的树木仿佛绿藻却又高如桅杆,细小的花草姿态优美、鲜艳绚丽仿佛海中稀罕的鱼儿。陆地上有比船上多得难以记数的人群,他们盖起不会被暴风雨吹倒的形式不同高高低低色彩鲜艳的房屋,每天做着各样不同的工作,任凭各人的喜好选择着生存的方式,他们热爱着土地,也毫不畏惧大海,据说他们也造有坚固的船只,经常与大海搏斗,获得比海民更多更久远的欢欣。

青年们自偷听到老人们描绘的陆地美景后,悄悄聚集在一起幻想“离开船,到岸上去,要在没有时间计算的岁月里一直不停地向前奔跑,不必担心失足落水丧失生命,向着遥远的太阳不断地前进,终将有一日要站在太阳的面前,感受那火热的红光......”

这样的声音最初只是在一个角落偶尔被谈起,船上严厉的法律致使无路可走的海民谨小慎微,去陆地的声音传了数代才在某个风平浪静的日子由一场死难者数量众多,情绪异常沉重的海葬重新波动,一艘曾经十分坚固的老船终于被凶猛海啸击成碎片。被大海愈发轻贱生命的人们在惨重的苦难面前悲痛哀愁,不能避让的危险总是拿起死神的镰刀向他们挥来,他们哭泣死难者的亡灵深埋大海,他们祈求上苍结束这长久的浩劫,在祈祷后的宁静时刻,一个青年忍受不住快要陷入狂乱的情绪猛地高声喊了出来:“我们要回到陆地上去,到那里才会有安全的地方!”

回到陆地去的心声不是一个人的,它猛然苏醒,开始越传越远,从一条船上传到另一条船上,强烈的憧憬也越来越多,不但年轻的人们强烈的希望到陆地去,就连幼小的孩童也在劫后余生中用幻想编织出与陆地相关的种种游戏。海上的日子太枯燥了,偶尔能看到迁徙的鸟儿飞越大海,经常见到变幻的乌云漆黑盖顶;海上的生涯太凶险了,生命与大海相拼的结果总是失去许多熟悉的声音。人们想要长久的活,要像传说中的老人那样活过百年,而不是四十岁就算得上高寿。人们想要到陆地上去,即便只是靠近岸,即便只是能用手触摸一下陆地,用脚体会陆地的踏实。有人说,如果咱们的船能到陆地上去,就是立刻死,我的生命也从此有了根基,我的后代也从此不再恐惧大海的无情。我不怕死,我要到陆地上去脚踏实地!

青年们想回到陆地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威严的海船王耳中。他是个沉稳威严的领袖,严守着祖先的训令,既远离陆地,也远离陆上的船只,迂腐的坚守着古老的乱命。他不允许青年们有近岸的幻想,他召集了所有的船只,让每条船上青年们的代表和他们的长老上主船来。他告诉人们,大海遥远没有边际,即便终生向陆地航行,恐怕也只能看到茫茫的大海。他们的祖先经过无数的岁月才到达这个海上的胜地,想要回去那充满掠夺和倾轧的地方,船长将不再有水手,父母将不再有儿女,老人们无人照料,幼子们也不能独立生存,回到陆地的妄想只能更多丧失海人孝顺忠信的职责。况且陆地早已为陆地的人们所摧毁,能生存的地方,能存在的地方只有这波澜壮阔又有着无限温情的大海。

强烈的愿望不是一天才形成的,强烈的呼声不是一夜才壮大的;也许祖先们也是经过长期的深思数虑才想要远离陆地,青年们也历经数代才凝聚起开拓未来的勇气。一个勇敢的海民站出来,向海船王提出,应先派几支船队返回陆地,看看陆地是否还象祖先时那般苦难深重?如果依然残酷,那么海上将是海民无法抗拒的最终归宿。青年代表们纷纷响应,期望海船王能派船队近岸,并人人争取登岸观察。

海船王拒绝了这个海民的提议,并向各船的长老宣布政令——严格限制青年们长时间聚集,任何人不许再有近岸的想法,违反者将把其一家大小抛弃在小船上放逐大海,终生不得回到大船上来。长老们服从了船王的命令,带着无比失望的青年们返回了各自船只,并立刻宣布了船王的政令,命令各船主严格执行,约束有非分之想的青年随意走动。长老们也不知道陆地究竟何等模样,但他们相信继承了祖先血液的船王必定有着更多关于祖先的训示,有充分的理由远离陆地,他们愿意就这样与海为生,不愿意离开熟悉的海域冒着生命危险去寻找也许根本不存在的陆地。

容纳万人的大船没有命令是不能任凭青年们的心愿去寻找陆地的,但年轻海民们向往陆地的愿望已不是生死和大海能阻隔的。青年们小心地避开船上的官长驾驶小型船只在夜晚里从这条船去向那条船,聚集在一起商量着返回陆地的事宜。有人说,我们没有海图,也不知道陆地究竟在哪个方向,更没有能抵抗大风巨浪的大船,怎么能轻易找到陆地呢?更可能不明不白就葬身大海。如果不能把陆地的消息传送回来,我们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就丢掉了生命,太没有价值了。

几个小船的中年船长符合他的态度,认为必须先探索海域的情况,慢慢得出其它海域的水情,或许还可以遇到来自陆上的船只,将来回归陆地就有数据可以依据航行的希望了。然而更多的青年们已厌弃了海上的生涯,表示尽可能带走较大较多的船只、驾驶技术熟练的水手,走就要远远地走,向陆地去。如果慢慢的探索只能被海船王夺去船只,丧失唯一一次能够接近陆地的机会,要走就先不考虑回头。由于意见不同,人们探讨了许多日月,到底多数赞同“走就直接寻找陆地去”的意见取得了优势,青年船长们最终达成了一致的态度——把船直接航行到陆地上去!

在紧张而周密的准备之后,在一个乌云密布波浪滔天的夜晚,几艘可以容载百人的小船悄悄驶离了他们赖以生存了几百年的艨艟巨舰,向着不可的未来,然而饱含着坚定的信念向着理想的陆地启程了。黑夜里,茫茫的大海看不到尽头,勇敢的心中却闪烁着太阳般的光辉。生与死并非两个相互排斥的磁铁,生怀揣着死,死不过是经历过程的满足的句号。勇敢者敢于开拓,死不过是面前一张单薄的白纸。虽然不可知的现实显露着空旷的迷茫,捅破它,单极的生命里就会蓬勃出响亮的声音飞越大海,到达那心中的彼岸。

2009年4月28日21:02分大自在天论坛/注册名:长腿的狼

注:此篇为大自在天笔者“人与燕杳”而笔。源于其文《没有帆的船,何时可到岸》

希望你放下恐惧,突破迷雾,坚定信念,勇敢地向明天前进 。不要停留在原地宁可做一个恐惧未来的弱者,当坚冰汹涌,迷茫的小船也就失去随波逐流的幻想了。勇敢去,前方必有路,那只属于开拓者。生命有终点,而追求理想、开拓未来的脚步没有止境。能走多远?看你想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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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9 08:30 | 显示全部楼层
妈妈,我爱你!是我宝宝给你的灵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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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9 17:0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后娘养的工人
五一国际劳动节就要到来了,国家法定假日三天;可这三天,有一群工人没有钱,既不能出去郊游,也不能买件象样的新装。为什么?说出来也不知道谁会为他们维护合法权益?只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要说一说,也叫社会知道知道还有这样一群求生艰难的工人。

地处哈尔滨原动力区的量具刃具厂如今已经被北京通用公司收购(或者说合作)了,这是量具厂人人都知道的事。量具厂旗下有两个紧邻的下属单位,即金环分厂和精环工具工业公司(即量具厂所属集体企业),要说的话就从这三个紧密相依的单位说起。话不多。

当初国家给企业下发物价补贴,量具厂补贴改为浮动工资,200元。金环分厂同样改为浮动工资200元。作为下属集体企业的精环公司只做了100元的浮动工资。工人们想,有一百元总比一个子儿也不给涨好,管它浮动还是补贴呢,到手就比没有好。厚道的工人们还是踏踏实实的干。

而当金融危机来临时,量具厂随即拿掉了这200元的浮动工资,金环、精环也紧随其后,各自拿掉了200元和100元。这个事情出现以后各单位工人之间反响比较大。

四月下旬,工人们听到了传闻的好消息,原来拿掉的浮动工资要全部给补回来,据说有单位去找了。这样,三个单位的浮动工资又都有了着落,工人们很高兴。

最近,量具厂和金环分厂决定给工人涨补工龄工资(在职按一年涨5元计算),而精环公司却毫无关于工龄工资的相关讯息,精环的工人们心里很难过,为什么同样属于量具厂(通用)直属和下属的工人,他们两个单位有工龄工资补,我们却没有呢???

就在工人们悄悄议论的时候,五一国际劳动节临近了工人们的身边。精环公司于四月下旬给下属各车间、单位发了工资和补上的浮动工资,工人们可以拿着工资过个好节了。

然而总是有令人不解的事情发生......

精环公司下属丝锥车间却宣称公司发下来的钱不够工人开支(发薪)的,决定五一节后再给等着工资买米下锅,换件新装的工人们发工资,节前不发了。

丝锥车间的工人们这下子惊呆了“明明车间已完成了公司下发的任务,工资款也拨到车间了,车间怎么说钱不够呢?”这该找谁说理去呢?浮动工资(应为物价补贴)比其他两个单位少100元,工龄工资一年(20~30年工龄该补多少钱?)的也没给补发,这些事工人们不知到何处去说理,就都忍下了。如今居然精环公司其他车间工资都发完的情况下,丝锥车间却突然宣布工资五一节前不给了,这叫等着钱生活的工人们怎么过节呀???

就在09年二月的时候,该丝锥车间就因生产在制品的问题给工人放假一个月。工人分文工资拿不到手不说,还要自己掏钱交三险(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失业保险)的8%。工人们找公司经理要求给个说法。经理表示公司已拿了与公司有关的22%,其它8%与公司无关。那么公司员工这8%的“三险”和谁有关呢?

工人们不是不干活,也没有旷工不上班。公司说没有生产计划于是给工人放假,那这8%的三险费用就应该在职的员工们自己掏腰包吗???而这,工人们也忍下了,自己掏就自己掏吧,跟公司都找不到理,还能跟谁去讲呢?谁叫我们没有本事在工厂当工人呢,谁叫我们不是国营企业的直属员工呢?忍吧。集体企业的工人苦,得不到真正有效的合法权益保护不是今天才有的,能有口饭吃,谁想剥削就剥削吧,忍了。

工人们没什么更大的妄想,没想和总厂(量具厂)工人一样拿比较高的工资,公司现在比较难,浮动200只给100元。工人们都理解,都能忍。工龄工资别的单位都给,却单单剩下这集体企业不给补助,就算不给也是全公司都不给,大家也要看集体的风向决定怎么办?可是不要连工资(其他车间给,只这丝锥车间不给)都没有吧?日子可怎么过呀......

2009年4月29日15:55分黑龙江论坛/注册名:难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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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29 17:09 | 显示全部楼层
那种灵感每天都在,忍不住就写了。

妙妙,好好保护自己的健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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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9 17:17 | 显示全部楼层
建议楼主写写杂文,这些素材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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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3 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杂文我也写,别的也要写,除了诗歌不敢写,什么我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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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3 10:18 | 显示全部楼层
僧俗闲话(原创)轻云讲故事之五
虚拟——

说某地小庙,有僧二。寺僧善武术,却少为人知。僧也不言,按戒修行,按律化缘,世俗所见,不过平常面目。

其时,正值武道雄盛,各地寺院尽有以武扬名者,甚至以武获利者,建立武校,广收弟子,却又深涉尘俗,意为敛财;又说佛法,广招信徒,借因佛事,香金山积;惹得清净之地不清净,修行之人妄修行,老师做寿、弟子裘服,香火之院隆盛喧嚣仿佛市井集贸。

一日,小庙老僧托钵化缘。至黄昏,得米一盆、三五个馒头,老僧背负回返。行经市场,见有人惊惶而来,其后有人追呼捉贼,老僧逐俯伸一腿将奔逃之人绊倒,于是众人擒获拽包贼人。众人盛赞,老僧负米而回。

异日,老僧出而未返,窃包贼纠集二徒寻衅生事,呼喝叫吆。

小僧后院读经,闻讯而出。

窃贼吆喝:“快叫老和尚出来,老子前天被他害惨了,快赔我医药费,就没事。”说罢带人乱踢蒲团、推香炉。

蒲团蔽旧不堪踢打有松散相。小僧愈急,左右围护;见欲扯经卷,至急,三拳两脚将闹事人打出庙宇,金刚怒目。

当晚老僧回寺,听徒弟讲事,依旧修行,并无多言。

日久,庙僧善武,市井皆知。就有登寺学武者,布施香金求以为徒,行武。老僧不纳。老僧出行化缘,亦有好武者三五求见,成心拜师。老僧无视。

日更久,市井绝尘,然香火日盛。有信徒求教小僧,夸赞其武,愿为其徒,恳请开设武校,以便惩恶扬善。小僧言:“老师功夫更高,我为徒,不行。”由此,拜师者更众,每每堵积山门。地方亦修补路桥,广传武庙惩恶之名。于是远道亦来。

是日,老僧与小僧一同出行,将所获香资尽数捐出。回寺,闭山门。香客入不得。

地方诧异,寻师求教。老僧言:“修行。”再询,僧不语。于是返回。

旬月,老僧圆寂。

小僧开寺立校,收授武徒。一时云集,踏破山门。

初授徒,不纳香火。日久,也得一二。严行肃纪,门下不过九徒。徒众有信,习武强身,不惹是非;而地方康境,祸不及市井、乱不生民间。

年深,小僧渐衰,九徒亦老。再久,二徒死,六徒入寺为僧,仅大弟子居家修持。

偶谈,老僧言:“我比老师如何?”众僧皆曰:“善哉”。

翌日,老僧圆寂。

自此,六僧闭门,偶招师兄入院,探讨佛旨。俗徒老迈多病,不堪行路。于是子、女背负、搀扶,往来行走。

次年,俗徒病重将死,六僧齐至。俗徒言:“来此何干?”六僧羞惭,于是回寺。子、女不解,问:“师叔们一番心意来为你送行,你怎么把人家说走了?”俗徒语:“俗家事,和尚来做甚?”

2009年5月2日19:25分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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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3 10:1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一刻的心(原创)

一轮红日,衔着水,膀上抗着天;苍茫水波,转折雾气的方向,流着红涛面朝遥空;有一只孤白鹤,它扬起双翅却不飞,引着颈项望天而歌。总有人说“永远有多远?生命何其高!”长草之间,朝阳朦胧壮美,水流之处,多少情怀奔走不停,生命有多久,永远何其愁。

爱人执着我的手,永远有多远?永远不再远,只在久心头。亲人挽着我的手,生命何其久?谁争有多久,只在久心头。孤鹤会飞,苍天会走,浪涛多少,苍茫是处,不妨有情饮尽杯中酒,春自来,絮纷飞,何其争执有多久,待我取酒,饮尽杯中酒,自可壮怀激烈。

当一轮红阳从东天升起,当长夜漫漫搁置多少烟蒂,须得壮怀激烈......酒还不足,须再饮;绿尚不翠,有情风雨应再来;任凭独研一窗墨,要泼洒精神,忘却多少离愁。柳丝绿了,新阳红润,扎根于泥土,磨醉那时光,温馨碧味。思绪断流,无人执我的手啊,一碗从此空,应再饮,饮出壮怀激烈来。

总为人,纵披袈裟也为人,跳不出我是人,谈什么我非人。成佛的是妄想,得道的是痴心,仍是做人罢,抛不却人与人、人啊人。要壮怀激烈啊,笑,一个酒鬼何其激烈,怀的都是人非人。太阳么,砸碎它!流水么,烧干它!河床上、江床上、海床上,太阳泼洒的是它的躯干啊,酒水燃烧的是我的豪情呀!就袒露这肺腑,就撕开这肋骨,火热的心,火红的心。任凭世界如何去颠倒,总不失一刻跳动的心。

2009年5月3日8:15分诗歌报论坛/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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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3 22:39 | 显示全部楼层
眼望掌中石(原创)

网络宛似水中花,纸信犹如掌中石,各有千秋,又各得其便。

纸张好,可以抚摩在手中,阅读在心头。枕边袖里,即时可存;停电不怕,手电筒足以;贫富无干,纸笔就得;时光流逝,纸张衰老,那份泛黄的温馨,犹是心头一盆红艳艳的炭火......

在网上常常忽略地域的关系,便利的交流方式渐渐抹去了距离,千万里不过一刹那。若说人能走多远,能观多少景?现实中要受种种的制约,在网上,火星也几乎近在咫尺,纤毫毕现了。若此,北方人忘记对面人在南方,华夏人也身忘于海外,正应了那句古诗“天涯若比邻”,网络将距离感消失于无形,你我她和他,心与心相亲。

现实好,也隔天涯,常使人日思夜想泪满襟怀。现实恶,总窥诸多缺陋,相处就难久长。于是有人就巴望有完人,有完事,时时事事和顺心。可惜天有不测之风云,现实亦见许多难料节。就说一友访一友,车要当心,船要周全,相见亦须尽情欢。这易得,也难得,世事无常得有一份平常怀。

网络好,近如咫尺,总将人无所顾忌倾诉衷肠。网络恶,难知真实面目,一朝风月何处寻?说不得,网络无情千万里,就是近在咫尺,却也难明异梦。离却网,茫茫人海,就是同城也难遇。这网络要比现实更残酷,仿佛蚀心的虫,抓不住、看不牢,虚虚实实夺的都是人的情。

网络好?现实好?实在不知。勉强存一份平常心,淡望水中花,紧握掌中石。

2009年5月3日20:58分阳羡论坛/注册名:大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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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5 19:50 | 显示全部楼层
劳动人民讲故事,专等天上掉馅儿饼(原创)

翻开五月的日历,我的天,这样多的节日,叫我怎么活?怎么活?一成不变的嘴脸,幸福过了劳动节,厚颜走进了青年节,要我再站去汨罗的水边跳舞么?却不会包个精巧的粽子,日日的跟粥做友人。


您说,这算什么劳动人民?那就唠个闲嗑儿,掰掰我这劳动人民的小日子......

我这人最是无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忘争名利,道德不修,却最好存个喉舌,上下五千年的讲究。


可想,手不动、脚不动,若是再余下一张口也不开合,饭入不得口,饿也要饿死,再是连个出口话也无,却不活个瞪眼僵尸?不得,也是个活死人。

咱偶一能为的就是这张口。张口、闭口惯好争,争得不多,只求张口混口饭吃,闭口闷个大觉。你说我这儿能不能?

俗话说得好,能干的在手上,能说的在口中。老黄牛能耕作,那是有草预备着等它吃。教师们开小灶儿,那是学生们捏着票票儿排队等着他来。别管是天上忙的,地下闯的,海里窜的,夜里鬼的,都不白忙,都不白干。干,就修德行,就修道行,就成就功业,什么人就修什么人行,什么人行就得什么功业。干就得,不干不得,仿佛天经地义的。


要说这干的得着草和钱儿了,那我这张口的也能得着吗?老实说,从我这里,光张张嘴巴没得的。咱张口是为了混口饭吃,却不是用张嘴混点钱儿来。咱还没那本事。要不就大能了,哪能无能呢。

可究竟我这张口的怎么混来饭吃呢?白讲,就是等着天上掉馅儿饼,我一张口,您瞧,馅饼来了。咱就混这个饭吃。


09年不是有人在开心网上说么,你什么都可以等,等机会,等行情,就是别等天上掉馅儿饼。可我如今就爱这个调调儿,还就要打从09年起,没事拉着腿往街上一站,仰着头儿、背着手......干什么?张口,等着天上掉馅儿饼。

我这一等,定是不少看着我的。什么人?猫不定什么人?可想我的邻居,我的同事,我的同学,甚至那不认不识的,都只不定路过,一看我站在那仰天张个大口,他们都得瞅,是人都得瞅。没准来条狗也得跟着瞅。瞅什么?不是瞅我,就是瞅天上。

您说,他们瞅能瞅来什么呀?人人闭着个嘴儿,惟恐掉下佗儿粉白的东西,一只鸟飞过,“啪几”,糊在鼻梁上可算一丑,糊在嘴上算什么?真是没得瞧了,天也瞧不成了,都改瞧他的了。


是以说,他们瞅也白瞅,天上就是掉个馅儿饼也还是拍他们脸上,沾一脸油不说,馅饼还没捞着,摔地下了。

就我这儿跟唱歌剧似的仿佛拔着高音张着通天口,多大的馅儿饼咱不嫌弃它大,多小的馅儿饼咱不担心落点不精,咱嘴儿够大,就是掉下架飞机来,也能做个临时停机场。

您说,我这嘴儿张得是不是挺艺术?引来一群好学的学生不说,还真没赛过我这老师的。

不过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不多,我就得常来,常站这儿,就等那空中来物的几千万分之一的几率降临在我脸上的这张口中。记着,是我脸上,不是你脸上。你可别和我抢,我可和你急。急大了,小心我咬你。


因为咱没什么能为,脑力劳动做不起,虽然在这瞎掰几个字儿,就图个疏放疏放。凭手混不来钱儿,凭腿混不来利,再也不能张口无中生有,靠着胡诌八扯既弄来名儿、又得来利,叮当作响的金银钞票哗哗地往里自动滚。

要说也曾做生意,心太软,挣的不够给税的。可说如今收税的都不是正经人,专雇一些街头地痞盲流子刀枪混混,谁想摆布摆布日子的艰难,巴望少交俩税儿是再不能了。咱这小本儿生意,统计不过数百元的钉铺子就不易开得成。

咱不做不行吗?行。咱改当劳动人民,下个小工厂做个工人可以吧?凭两双手吃饭,多光荣啊!

劳动最光荣!咱打小儿就受着这样的教育——爹讲、娘说:“劳动光荣!”所以咱做工人去,抱着踏踏实实的念头,脚踏实去干了。


照说,一天干一天得,一月忙活饿不愁。对于咱这没什么大抱负,又没什么大能为的人讲,该是多么快意的美事。每天就是那么一勤劳,到月哗哗银子进手了,没事弄两盅儿酒、一碟儿菜,香喷喷的大米饭往嘴儿一划溜儿,小日子该过得多甜美、多舒坦!

原说世道变了,世风日下。咱总不信。如今不信也得信,事实就这么明摆着。进工厂。原想进个大牌坊,国有的,钱儿厚。没成想,有技术有专长不顶有关系,左挤右靠的都有人给递话儿,就我大摇大摆地出去了。一出去,围巾围起来,手儿就抄起来,直奔下一家儿。


奔到底,安心进了一家小工厂,私人的。

嘿,要说啊,私人的厂,吃人的窝儿。那国有的厂,集体的厂,你进去多赚、少赚、不赚都没什么大关系,您能闲出空儿来,不至于一勺儿的烩死。

这私人的厂,卯足劲儿叫你干,一天十二到十六个钟点儿,您是大象早晚都得变成野猫,何况我这一皮猴儿呢。所以我也理解那些进工厂没多久就开溜的少年们,那哪是人呆的地儿啊。

怎么办?无能为的人没二话了,死也得干。干下来,整三个月,随风儿舞了。再忙活就病倒,三五天去不得。再去,谁在那丁我的坑儿呐?这就简单,打好绑腿,换下一家儿。到手的一月钱三算五算,病事假一扣,掐头去尾还闹个零儿,耽误生产了,六百元剩二百五。我就闹一二百五。

按说活了不少的年岁,手进手出的,钱儿也运转不少。可真吃到口里的不多见。就说平时吧,别管在哪干,但凡是个长儿的,遇着节日,爹娘生寿死葬、儿女婚礼,他自己再有个三灾五祸、欢喜乐事、二婚三婚,长儿下边哪个能生脱?如今世道高,面大,等闲也要舍个四份之一。赚四百来一百,赚八百来二百,赚上六万四,就得掏出一万六。


可您想啊,能掏一万六,还剩四万八呢?咱上哪赚那六万四呢?一万六也没得门啊,谁叫咱没能为呢。也就赚个五六七百的,八都挨不上。

您说,一个月来上一回日子勉强还能为,一个月遇上两回,房钱不能免,水电杂费不能抹,不洗脸、不洗澡、不理发,咱哪还有脸去见人啊?就得抹咱的胃口钱。这不,咱这胃口是越缩越小,一天半个馒头、两碗粥就顶住了,如何不跟个皮猴子似的?

要说咱就没个文凭?不能混个文职?也摆摆谱子上写字楼弄台电脑上下午的唠个闲嗑儿、玩个游戏、码点字儿,随手办办正事?要说咱没能为,不聪明,没脑子,上学没好好学,学也学不明白,只混一初中文凭,还是老师特赏的。要不,肄业证书定是如同当今不优秀穷混的大学生一个样儿拿到手里。


您说,有能为的人能得我这样的智慧吗?就初中文凭罢,咱不上那写字楼当摆设、花瓶什么的去,咱就做个劳动人民。打从学校出来,什么没干过,做个勾拉车搭小套子,街头站大岗、送过鲜花、卖过菜,别管是装修、刷房子、刮大白、擦洗排烟罩......但凡能叫我吃上饭,什么不能为?没有不能为的。

要说,也真有不能为的。一不偷、二不抢、三不上房骗棉袄、四不拿刀卸火车。统底,咱是个厚道人儿。也交过不少的朋友,凭着爱友情的性儿将那血汗钱往酒桌上抛,咱舍得。劳动人民就是个豪爽的性儿。

可您想啊,做个小本生意,狠地痞在那等着呢,厚道人儿吃亏。下工厂,周扒皮在那等着呢,厚道人儿遭罪。上日子打算进个集体单位吧,朋友给搭的关系,打算去做个临时工。没成想,朋友那磨刀霍霍打算向猪羊了,被集体厂的领导三减五扣也没到手几个钱,又白用他的工,逼得他要除了这个害民贼。


您说,我能不拉着他吗?您再说,我还敢去吗?正式的扒一层皮,我个临时的,到月儿整个事儿给不给钱儿我都两说呢。要说这私人小工厂是周扒皮,那集体的大工厂是什么呢?赵拆骨?我这个怕呀。今后可怎么想头儿呢?

做生意难,做劳动人民更难。那我做什么不难呢?我今儿就想得了,等天上掉馅儿饼不难。站累了我坐下,坐累了我躺下,嘴巴张累了我找个塑料杯子切个圈儿,把嘴给拘固上,必保要张好这个口儿,专等天下掉馅儿饼。要是馅儿饼掉得多起长摞升出嘴面儿,我也可当街做个生意,来个馅儿饼专卖店儿不是?!

有能为的劳动人民不可学我,没能为的劳动人民都可来学我,千万不能干那伤天害理的事儿,更不当沿街乞讨,留自个儿的脸,也丢国家的大面儿不是?咱就挨排儿往当街一站,仰首朝天,就张着口儿,专等掉馅儿饼。


您说我这还是一广告创意不是?别管往下掉什么,掉巧克力、掉冰淇淋、掉汽水、掉汽车、掉洋房,就是掉个英俊少年、美丽姑娘,咱这创意都能派上用场。可咱没那本事争取个专利,还是安心等着天上掉馅儿饼罢。

咱就来吆喝一大声哎,没本事、受压榨的劳动人民都来吧,猫不准天上哪家公司半天儿里卸货,馅儿饼多的跟下雨似的,就照顾咱。


俗话说的,牙好,胃口就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咱牙口儿挺好,倍儿白,不带玩儿那烤瓷的,掉什么馅儿饼都咬得住、咬得开,掉火车都能咬两截儿。

2009.5.5日19:05分华语文学/注册名: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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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5 19:5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烈火的轻云 于 2009-5-5 19:50 发表
劳动人民讲故事,专等天上掉馅儿饼(原创)

这题目有点儿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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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5-5 23:54 | 显示全部楼层
哪个啊?我就是劳动人民啊。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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