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报论坛：2012柏相“砍”诗

柏相

　　
　　　　　　　　　《破咒：掉进技巧深渊的诗人没有出路》
　　　　　　　　　——砍“紫穗穗”未完待续的诗作《咒语》

　　
　　人这一辈子要听许多话，要说许多话，不可能一一都记住。可是，有些话，无论是听过的还是说过的，被自己或者别人听一遍，就可能记住一辈子。
　　诗人西川在北师大作家班的时候，也说过许多话，至今有一句话我还记忆犹新，那就是：一个人要成为真正的诗人，必须经过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天真阶段，第二个阶段，技巧阶段，第三个阶段，更高的天真阶段。
　　可惜，这句西川说于一九九五的话，西川自己似乎已经遗忘了好多年。因为在我的心目中，他离我越来越远，而我竟然没有追赶他的冲动，因为我觉得，他似乎背离了他对我曾经的教诲，并且毅然决然地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纵使他有很多理由让他自己淡定和从容，可我觉得，这都是一个我自己此生不应该遇见的遗憾；也许我的遗憾只是一种悲哀，我的悲哀只是一种短见，与西川无关，也与这个世界的许多泛滥无关。
　　时光之神在我的心目之中，一直是那么的吝啬和卑鄙，她在我们不懂得时间珍贵的时候，大把大把地听任我们浪费时间，又在我们特别需要时间的时候，怂恿死亡之神把我们义正辞严地逼入绝境，并且刻不容缓。
　　紫穗穗的这首《咒语》，我间断性地读了好多遍。每读一遍，我都有一遍心痛。这首《咒语》，不仅是在诅咒我，诅咒她自己，也是在诅咒诗坛，诅咒这个我们不知道已经存续了多久和还要继续存续多久的的世界。这个咒语，它不时地在我的伤口上独舞，不时地在紫穗穗的房间喝酒抽烟，也似乎渴望在这个春天，与每年都会如期而至的花朵，一起合唱一曲披着高尚紫衣的大风歌。
　　如果我没有猜错，紫穗穗的这首诗歌，之所以取名为《咒语》，至少与同性恋者天才诗人阿尔蒂尔·兰波有关。
　　这个比我国三国时候的儒将周瑜多活了一年，在做了截肢手术后就去世了，只活了三十七岁的法国诗人，一直生活在一个天才辈出和极度动荡的时代。他活着的时候，他们的国家已经打赢了那场和鸦片有关的战争，我们长辫子的国人，也昂首挺胸步入了半殖民地半封建时代。
　　阿尔蒂尔·兰波，从十四岁开始写诗，到十九岁完成《地狱一季》，短短的五年时间就完成了作为一个伟大诗人的全部作品，实现了他在文字上“我愿成为任何人”的狂想。他是法国早期象征主义诗歌的代表人物，超现实主义诗歌的鼻祖。他用谜一般的诗篇和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生吸引了众多的读者，是法国文学史上最引人注目的诗人之一。他以“通灵者”的身份开创了一种求索于潜意识和幻想的力量的自由诗风，尝试将诗的语言“综合一切，芬芳，声音，颜色，思想与思想交错”，变成“灵魂与灵魂的交谈”。他有一句话，我至今也记忆犹新：“我要保持全部信念，全部超越于人的力量，我要成为一切人中伟大的病人，伟大的罪人，伟大的被诅咒的人。”
　　我觉得，紫穗穗之所以把这首诗取名为《咒语》，就是想不仅诅咒世界，包括她自己，而且试图甘愿成为一个病人、罪人，甚至被诅咒的人。她似乎很满足诅咒和被诅咒，希望诅咒和被诅咒，甚至幸福着或者享受着被诅咒和诅咒这个世界。她沉迷于解读周围的一切，尽管是在用自己的逻辑；她醉心于隐喻一切的咒语，尽管是在刀尖上舔血。她放纵着自己的情感，尽管这些情感都遍体鳞伤；她鞭笞着自己的智慧，尽管这些智慧已经鼻青脸肿或者皮开肉绽。她极度不珍惜时间之神给她的恩赐，虽然骨髓里充满着感恩；她甚至鄙夷着死亡之神经常擦肩而过的请帖，虽然血管里流淌着莫名的恐惧。
　　总之，在我看来，这《咒语》（一）（二），充满了太多技巧性的东西。虽有思考的灵光和冷峻，亦不乏个性的张扬和内敛，但都是一些孤寂甚至冷漠的碎片，不足以构建她试图构建的精神的高塔，更不用说，她那座可能只是在图纸上的高塔，也许也忘了给塔顶设计一盏能给迷惘者方向的热情或冷峻的明灯。
　　或者这样说吧，这些貌似整体其实却支离破碎的断丝式的隐喻，还只是碎石，还需要钢筋和水泥的粘合，即使最后耗尽财力建成了高塔，还需要登塔远望之人有充沛的体力。
　　这部咒语，是外来的宗教，是刚刚从苏维埃来的，风尘仆仆闯进神州的马克思主义，是古兰经的残卷，或者是需要有佛缘的人才能讲解的，还没有译成汉文的金刚经。
　　这《咒语》（一）（二），绝对不是“大众的诗”，而是“小众的诗”或者“探索诗”。和飘雪的《烟雨四月》相比，它没有读者，没有欣赏性，很少能催动阅读者的共鸣，有知性却偏于说教，有形象却缺乏空灵，很漂亮却失去气质，很精巧却禁不起拨弄。
　　我个人认为，这部《咒语》，没有逐一解读的价值，很像脑筋急转弯，或者哑谜。就像犯了错误的孙悟空见了闭目打坐的唐僧，看着都头疼。作为练笔可以，但绝不是你祭奠自己和解读这个民族与时代的出口。
　　我不想逐一展示我对紫穗穗《咒语》每一节的解读和感悟，尽管紫穗穗或者任何一个读者，都可以从心底深处鄙视我的愚笨，甚至猜测我的无知。我不想让这个时代同时看见两个灵魂在这里裸奔，还都满脸幸福、无辜、纯真和一本正经。无论紫穗穗或者任何一个阅读者，是多么漠视我的心痛和悲壮，但我不可以侮辱诗歌的尊严，还有这个时代的庄重。
　　说实话，我反复读了之后，很欣慰，也很担心。欣慰的是，在这个膨胀和腐朽携手企图屠杀精粹和生长的时代，竟然还有人如此沉醉雅致和良知；担心的是，曲高和寡，高山空有流水，子期愧对伯牙。我有一个强烈的直觉，紫穗穗很有知性，也很爱诗歌，知性是她的右脚，而诗歌是她的左翅。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知性，唯独不能不要诗歌。
　　可是，如果紫穗穗为了知性而迷失了本性，为了诗歌而蹂躏了诗歌，为了让这个世界明白而迷糊了这个世界，还一味自称执着，不停下来，可能她就会是我所亲见的第二个西川。因为在我的眼里，无论是紫穗穗还是西川，他们都是在大把大把地挥霍着自己泛着天才光芒的情绪，在中国的天空里渴望涅槃成狂舞于地球村的凤凰。
　　其实有一句话，我们也许都一直在忽略：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只有家乡的，才是最美的；只有身边的，才是最好的；只有抓得住的，才是最实在的。
　　杜甫从没有想过扬名全世界，可全世界现在都在瞩目他；孔子当年穷其一生周游列国，可当他停下来千年以后，虽然足不出户，却博得了全世界的喝彩。杜甫当年写诗，恐怕不知道他将会闻名全球，他只是记录，记录，再记录，而且如实记录，那么平实地记录；孔子当年周游列国，恐怕也只是恐惧仁的尘封，义的消瘦，礼的散失，智的蒙障，还有信的消亡；其实历史早已经告诉了孔子的后人，其实孔子虽然当时不是杞人忧天，但是他也低估了后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我们想象中的傻子，是非黑白之境，善恶美丑之界，大多数人都还是分得清的，包括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如果说，那这个世界需要我们做什么，我觉得也许只是：优美地呼唤，平静地揭露，智慧地分辨，还有反复地吟诵。
　　其实，只要是真实地描绘，自然而然的抒发，只要把善良和勤劳在心底擦拭，把简单和朴素当做一日三餐，我们就够了。其实，我们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个世界什么都不会缺少，包括罪恶和丑陋，阴谋与邪淫。其实，我们也许所要做的唯一的事，就只是问心无愧。任何把别人想象成弱智的人，都是可悲的，一如我们在黑夜里绝望的时候，其实正义已经吹响了集结号，光明已经出发，忠诚已经在路上。诗人可以悲极而泣，诗人可以浇灌孤寂，甚至诗人也可以为谎言开路，为愚昧壮行，为黑暗鼓掌，但诗人不可以流浪自己的阳光，不可以荒芜亲友的田野，不可以漠视时代的苦难，不可以把苦难和自己的灵魂一起打入地狱，跪拜与上帝一样神力无边的撒旦。
　　我觉得，我们这个时代，不缺少失望，不缺少对别人的蔑视，不缺少诗歌，更不缺少诗人，也不缺少作诗的技巧；恰恰最缺少的是对生活的热情，对良心的护养，对自己和身边人的珍惜，还有对责任的担当。
　　如果要写诗，而且想写得深入人心，还是要到街道上看看车来车往的生活，要到田野里看看与土共舞的庄稼，到草原上看看大鹰飞鸿的翅膀，到水边看看鱼儿虾米的游姿，或者走出阳台，抬头看看天空的颜色，或者闭上眼睛，听一听那些来来去去的声音。
　　让天真回归故土，让目光皈依故园，让小我淹没于大众，别禁锢那些方块汉字与生俱来的灵魂，别沙哑诗歌在任何一个时代磁性而浑厚的嗓音。
　　从天真阶段到技巧阶段，这是每个诗人的必须，从技巧阶段再到更高的天真阶段，确实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我们许多有天分的诗人，都是累死或者迷失在了技巧阶段。
　　掉进技巧深渊的诗人绝对没有出路，除非依靠自杀，完成这一世他在人间的，最后的一跃。
　　

　　给紫穗穗的四点建议：
　　１、别看那么多书了，看得再多，你也没有麻袋渊博；可以发飙，也可以神经，但不可以乱了方寸。
　　２、多陪陪亲人，多踩踩大地，多活动活动自己的腰颈；把一切担心烂在心底，把心里的一切还给这个世界，让它们各就各位。
　　３、什么象征，什么超现实，什么隐喻，什么写给百年以后，统统让它们见鬼去吧；写别人能听得懂的话，做回你真实而自然的自己。
　　４、谁推荐你读那么多兰波、魏尔伦、马拉美的书，罚他请你一顿酒，或者买十条中华烟！
　　


附挂号３号作品：《咒语》
作者：紫穗穗


咒语（一）

1）

她不想说
不想分辩
什么都不想

只想贴近
悦耳的声响

2）

一个安睡者
有99种姿态

云朵中。光，擦拭翅膀
照耀的灰尘不被理解

3）

她，铸造银器
铸造听觉光泽

在虚无中挣脱波涛
给予海、嘴唇宁静

4）

黑色的房间
只有局部的风，通过

她在其中溺亡。像你
颜料的心肠

5）

她有一双清晰而晦暗的手
拒绝一些严谨、困惑的目光

一座被遗弃的孤岛
维持着柔软、倾斜、变异的海岸线

6）

空中的悬崖，承载攀登
醒来的沙砾，捕获脚趾

她的唇舌和腰肢，等候新舞鞋
骤然降临。在反抗中铺展红地毯

7）

困兽的怀疑，在满足的沙发垫上
长出犀牛的角。进攻吧

用你擅长的野性和明亮
驱逐《理想国》里激进的敲钟人

8）

摧毁杯子，同时催眠失去形状的水
她微微一笑。将二十年前

沉默的身体，推上肃穆的绞刑架
“我的作品是一条死胡同”

9）

再没有，比她美好的女子
被写作的深夜点燃。晦暗、发烫

纯粹的羽毛。毫无欲求，如一把
打开的檀香扇。薄绢扇面，象牙吊坠

10）

你，在你押解的梦里
被色彩埋葬。她顺从灵感，藐视平庸

在深渊的底部，戴孝。为排泄的众物
归还影像，洗刷轻盈者的意志

11）

“一半是霜，一半是穗之白”
她感觉体内的梨子，分裂，再分裂……

被一双无情的手遴选、切割、旋转
旋转180度后。成为鸟群栖息的遥远国度


咒语（二）

12）

抬高围墙，让目光碰壁
作为昙花，是不可言说的盛开

暗物质，要么是神的赏赐
要么就是无底洞里不愿妥协的光

13）

她站在空白处，郁郁寡欢
微醺的脸颊，究竟想做什么呢

是天使？流亡中徘徊的火炬手
是荆棘丛？燃烧的迷津、光的迷醉

14）

通灵者打来越界电话
送来陌生的人类手册

15）

她自愿献身。切割“陌生处”
菜花状的隐喻，用呕吐的器皿呈上

我试图成为“她”二胡上拉响的
弦音。拐过去，让谎言闪闪发光

16）

颜色，让她哭泣
主宰明亮或黯淡

男人，是欲望里最明亮的颜色
勇气、骚动、罪孽、癫狂、痴迷
每一笔都掏空甜蜜的暴力

17）

水果的暴动，寻欢之夜
和冠冕堂皇开启的手指有关

她。居住在名画里，用时光的
眼神，嘲笑。

嘲笑那些——框死在画布上的言语和音乐

18）

墓。圆形的虚无
我想空，却有了“满”

爱。拥抱残酷，如此活跃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她。受到了惊吓
陷入一颗核桃，复杂的轮回

19）

稀薄的空气，太紧了
请帮她褪下，窥视的
针眼里迷你的镜像

坑爹、达人
鄙视的面具
友好而清晰的铁丝网

一个谜语。来自天空
隐而不宣……

20）

爱情是KY
Aiqing是可以fadian
爱情是可以用来发电的

当你和你和影子和赤裸的梦
连成一体。我不知道“分割”
是醒着，还是在电流里熟睡

21）

她在并不存在的建筑里
浇花。花朵进入眼睛
水侵入土壤

那不存在的建筑
似乎进入了她，但她拒绝承认
承认魔方空间

只用浇花的动作，绕回
保罗*瓦莱里坚守的城堡
——“神话”的塔顶

22）

枝叶。语言的
都在靠拢中想念，想念中
靠拢。语言的

它听到了呼唤，风的
被单声。扑哧、扑哧的
鹤唳。想成为语言

又被语言的耳光
拒绝。安静、一般、石头

23）

她渴望成为彻底的“她”
譬如：精神之眼，绝对目光，一只灵活自如的猴子

万物“哭泣着”屈从于她——偶然的滴落
没有束缚、和声和开始又结束的圆

             （未完待续）


▲已同步到自己的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a1a9622e0100ya1b.html　　
　　

[ 本帖最后由 柏相 于 2012-3-8 11:17 编辑 ]

半遮面

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了，来大厅砍多好

半遮面

这个帖子！

柏相

原帖由 半遮面 于 2012-3-8 08:42 发表
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了，来大厅砍多好

谢谢遮面来踏，还踏得那么认真，可是如果我在大厅砍，似乎不合法

柏相

原帖由 半遮面 于 2012-3-8 08:43 发表
这个帖子！

紫穗穗

把这个帖子同时发到挑战者，因为《咒语》正好在置顶，正好可以让大家讨论。因为这首诗歌，我并不在乎它，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以及如何被解读或误解。它。是我自己心灵、技巧、创作等各方面的一次集中释放和圆满。

我这咒语，或许写出它们，并非仅仅是为了诅咒什么，或许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诅咒本身。而是为了自我作品进行一次诗意的辩解，以及描绘——沉浸在文字中一生的自己，其中不为人知的含混、悖论的快乐和艰辛……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2-3-8 11:19 编辑 ]

紫穗穗

我把你的这个帖子，也整理转帖到我的新浪博客去了。

柏相

原帖由 紫穗穗 于 2012-3-8 11:17 发表
把这个帖子同时发到挑战者，因为《咒语》正好在置顶，正好可以让大家讨论。因为这首诗歌，我并不在乎它，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却是我自己心灵、技巧、创作等各方面的一次释放。

我这咒语，或许写出它们，并非仅仅 ...

有我解读错的地方，或者和你本意出入太大的地方，指出来啊，阿紫；谈谈你的“读后感”啊

柏相

原帖由 紫穗穗 于 2012-3-8 11:20 发表
我把你的这个帖子，也整理转帖到我的新浪博客去了。

紫穗穗

辛苦了，呵呵~~看你码了那么多字，而且有自己很独到的见解和看法，穗穗一定要给你上最好的茶，我亲手泡制的。其实我最初写这首诗歌，就是因为诗先锋石湾的质疑，他觉得我的一些诗歌尝试，如同泼散在纸面的印象派作品，颜料的盛宴：））

所以才想到写这个，而且自然而然就用到了“咒语”为诗题，我是——想都没有想过就随手拿来的。呵呵，有时候，一些诗题和句子一样，真是犹如神谕，有着不可解释的偶然性落成，神秘性昭示……

柏相

原帖由 心似海蓝蓝 于 2012-3-7 00:11 发表
我先预约一下3月10日0点的那场~

难堪 爱已成习惯 掩饰 倾生


难堪

这很难堪，眼看着
簌簌地落在手心里的爱情
又簌簌地凋滑
风吹过来，我握得更紧了
可她就像绯云，尽情涂抹的半空
哪怕我有铁甲钢拳， ...

　　既然你预约了，我会守信狂砍，可是按照规矩，我只砍《难堪》这一首。
　　无规矩无以成方圆，不能破了规矩。
　　顺便说明一下：要贴诗的等到３月１１日０点以后吧。

紫穗穗

原帖由 柏相 于 2012-3-8 11:20 发表

有我解读错的地方，或者和你本意出入太大的地方，指出来啊，阿紫；谈谈你的“读后感”啊

诗歌解读，本就是“误读”的艺术：），呵呵，现在没到写自我创作谈的时候，至少要等我写完全篇后。再有，我渴望大家都来解读它，误解它。最好各自的意见都相左，那么这首诗歌的意义和价值，就超越了我原初的构思和想法了。

其实这一组诗歌，我写的时候，并不累，也不纠结，应该说创作的过程很快乐，而且是随处寻找灵感，记录下来，再和读书、记忆、生活等细节融合起来，由此形成了许多亮片和断片：）），它们之间有相连处，也有断裂处。

写它们，也的确和这几天阅读兰波、马拉美诗歌作品等有些关联，那就是，努力探讨诗歌中语言的秘密——神秘性、悖论、不可理解性、等等。关键语言又自圆其说，通过语调和节奏、韵律等形成一种悖论、含混的和谐性。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2-3-8 11:33 编辑 ]

柏相

原帖由 紫穗穗 于 2012-3-8 11:24 发表
辛苦了，呵呵~~看你码了那么多字，而且有自己很独到的见解和看法，穗穗一定要给你上最好的茶，我亲手泡制的。其实我最初写这首诗歌，就是因为诗先锋石湾的质疑，他觉得我的一些诗歌尝试，如同泼散在纸面的印象派作品 ...

呵呵，这种感觉我能理解。那就等你最好的茶了

柏相

原帖由 紫穗穗 于 2012-3-8 11:29 发表


是随处寻找灵感，记录下来，再和读书、记忆、生活等细节融合起来，由此形成了许多亮片和断片：）），它们之间有相连处，也有断裂处。 ...

　　这是我读你的《诅咒》的时候最强烈的感觉，在砍文里也是有所表述的。

柏相

原帖由 紫穗穗 于 2012-3-8 11:29 发表


诗歌解读，本就是“误读”的艺术：），呵呵，现在没到写自我创作谈的时候，至少要等我写完全篇后。再有，我渴望大家都来解读它，误解它。最好各自的意见都相左，那么这首诗歌的意义和价值，就超越了我原初的构思 ...

　　正是你这些“语言的秘密——神秘性、悖论、不可理解性、等等；关键语言又自圆其说，通过语调和节奏、韵律等形成一种悖论、含混的和谐性”搞得我昨夜在砍的时候，一直砍到近乎凌晨四点。
　　也正因为以上那些原因，我觉得这首未完待续的《咒语》，没有逐一解读的价值，这点我在砍文中也是有所表述的。 :